分卷(19)(第3/3 页)
昼夜轮班,死死盯着白纸,可惜到了第二天,白纸依然不翼而飞。
十多日下来京城中只零零散散保留下几份真迹,但是白纸上的内容却是真真切切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您老也甭担心啦,这纸儿上不是说了解脱之法吗?纵使灾殃降世,咱不还有小公爷顶着?德兴茶馆的伙计又端来几盘蒸糕放在茶桌上。
花白胡子老头颤颤巍巍摆摆手,小公爷是咱们看着长大的,说句不恭敬的话,咱是真的把小公爷当自己的孩子看,你舍得把小公爷供出去?老人眼中噙了泪水。
卖烧饼的大伯叹口气,谁说不是呢。
邻桌一长衫文客看过来,放下手中茶盏道:小公爷平日里调皮了些,说不准是旁人故意戏弄的。
张开明撇撇嘴,这纸上又没说把小公爷供出去。
周围众人登时向他瞪过眼去。
不是!您且看看,这只是说了有神明降世,托梦窗外又一声惊雷,众人齐齐皱眉向外看去。
这雨何时才能停啊?
猜不准,现下日头是要落山了吧?
偌大的京城被天上的洪水浇灌,纵横的大街被清洗得一尘不染,街上除了雨水与落叶,几乎不见活物。
夏府大门的黄金牌匾被雨水冲洗得油金发亮,牌身由整块足金切成,外檐镶黄花梨木,其字为青临山人的真迹。牌匾端庄威严地悬于高耸的门檐之上,若不是匾额正中写着金陵板鸭四字,人们恨不得冲这仿若正大光明的牌匾跪拜下去。
不必,就是现在。祝久辞拉开人形挡雨器萧岑,从方才小雨站到现在了,你也不嫌累。
萧岑抖抖衣袖,水珠顺着光滑的绸缎滑下去,有几颗在半路便融进了衣袖,氤氲出一团浓色。
他学着祝久辞道:从十多天前夜夜躺在这小亭看天,你也不嫌累。
祝久辞转身下了水亭踏进游廊,走了。
诶!小公爷!大暴雨的您去哪儿啊?我说笑的!躺着就躺着,墨胖儿又不收您钱!
姜城子拉住萧岑,甭管了,小公爷自有分寸。
暴雨冲刷着红坊玲珑阁,飞檐挂着的琉璃灯下水珠汇成了长柱,直直从二三层扎根到地面。
梁昭歌仿佛听不见窗外暴雨倾颓,他静静站立在挂画前,盯着笔墨出神。
上边是山,下边是水。
指尖停在挂轴上空迟迟没有落下,他呼出一口气还是收了手,转过身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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